头,对着扶笙用内力传音入密,“秦王殿下好手段,为了顺利出殡,竟悄无声息让本座患上这不查之症,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扶笙脚步不停,嘴角似笑非笑,眸光却是看向前方的路,同样内力传音入密回来,“比起大祭司百里之外远程控制两仪棺致使其高崖坠落的本事,本王那点手段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澹台引轻“呵”一声,不再说话了。这次死的除了僰人之外还有黑甲军大将薛承,她很想知道秦王淡定的资本从何而来,更期待他今日会如何从她布下的这个死局里扭转乾坤。
澹台引始终觉得,过分完美的对手便是另一个自己,比起置扶笙于死地,她更想看他翻云覆雨的雷霆手段。
扶笙行至厅堂中,给女帝行了礼,转眸之际视线不经意掠过羽义,羽义眼睫轻轻颤了一下,神色并无异样。
“子楚,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帝皱着眉头,虽然自己一向信任这个龙凤胎弟弟,但此次悬棺事件闹得太大,牵扯到了澹台家族的大将,若是处理得好,则大家相安无事。若是处理不好,澹台氏族长非要让朝廷给个交代,定然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扶笙面色不变,淡淡抬眼,答:“回陛下,昨日之事有目击者,何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