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两仪棺的运送进行得很顺利,到达崖底后,阿贵指挥着几人先将棺木抬起来。
四艘小船被绳索连接,相互之间牵制,倒也不太晃荡,几个僰人显然都是熟手,抬起两仪棺没费多大力气。
角义垂下来的两架藤梯距离湖面一丈,有三米多高,阿贵犯了难,这么高的位置,显然他们还是上不去。
宫义见状,迅速将囚车上捆绑孩童的绳子拿了出来。
借来的小船两艘让角义他们划走了,剩下四艘载了两仪棺,宫义四下扫了一眼,见再无船可用,索性足尖轻点水面,飞身而起,雪白衣袖在明澈的青菱湖上犹如一片柔软的云扫过,一手拿着黄褐色的粗鄙麻绳,可那姿态,清雅高远中携着一股子凛冽,两种矛盾气质混合出来的美让岸边的禁卫军和黑甲军直直看呆了去。
李副将呸了一句,“秦王府这一个个长得跟娘们儿似的,难怪成不了气候!”
没人理他。
宫义到了崖底以后,再度飞身站上阿贵他们抬着的棺木。
宫义内功卓绝,身姿轻盈,所以并没有给抬棺的几人造成太大的压力。
用最快的速度将麻绳续在藤梯上,宫义闪身下来,嘱咐阿贵,“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