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即将归队的挺拔身影,荀久咕哝,“你怎么骂人呢!”
宫义睨她:“谁会把人比作‘东西’的?”
荀久呛住,再不说话。
宫义归队以后,送葬队伍再次前进。
有了刚才那场闹剧,黑甲军虽然对荀久这个小小的车夫颇有不满,却再无人敢上前来质问甚至是处决她。
一路上再无变故。
燕京通往上庸太和山,最少要半日的路程。
途中好几次荀久都想和囚车里的人说说话,但考虑到周围全是有武功的人,万一被听到又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索性作罢。
妖妖灵极为安静,趴在车辕上摇着尾巴闭上眼睛假寐,耳朵却竖得很直,随时监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与她分岔了的季黎明也不晓得哪里去了,方才那样大的动静竟然也没有出面。
荀久在心中叹了两声,甩了甩手上的鞭子。
越接近上庸,山峦起伏越大。
仲秋的凉意并没有将群山的苍翠卷走,层峦叠嶂之下,绿树掩映农户人家,小院墙头,硕果累累。
荀久远远望着,砸了咂嘴,突然想起来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