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学着荀久的样子问他:“你是不是被女皇陛下那啥了?”
羽义:“……”
徵义向来是五人中话最少的,然而此刻问出这样的问题,羽义不可谓不震惊,他霍然抬头盯着徵义,喃喃问:“请问,你还是本尊?”
徵义冥思,觉得他这话问得莫名,难不成久姑娘那句原话还有别的意思?
沉默片刻,他道:“我走了。”
“等等!”羽义唤住他,抿唇问:“跟在七殿下身边的那位想必就是名动燕京的荀院使家独生女儿久姑娘了罢?”
徵义默然,不置可否。
羽义又问:“她方才是不是为女皇陛下请脉了?”
徵义点点头。
“情况如何?”羽义追问。
“喜脉,三个月。”徵义慢吞吞吐出五个字,不顾僵在原地的羽义,大步跟上前面那二人。
荀久瞧着扶笙往出宫的方向走,她一急,赶紧道:“不是说好了我为女帝请脉你就放了刘权的么?”
扶笙脚步不停,斜睨她一眼,“你如今还有力气见他?”
“算你有良心,知道先心疼还没吃饭的我!”荀久揉揉饿扁的肚子,想着今日这一趟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