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虽然当时隔着一层厚实的蓑衣,却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由于挺翘而撑起的圆润厚实,嗯,手感不错。
荀久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觉得奇怪。
魔王今晚好像特别容易走神。
在想什么?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被人一直这么忽视,荀久不悦了,她重重一声拍在书案上。
这一拍,彻底激醒了扶笙,他低垂的面容有片刻僵硬,整个身子都在意识到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想法时震了一震,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高华。
修长白净的食指指向三尺之外的距离,眸光凉若冰雪,“下去!”
“那么凶做什么?”荀久不高兴地仰起下巴,“这不是还没坐你身上么?”
嘴上死赖着,但到底架不住他的眼神,最终还是悻悻从书案上下来站到一边,她继续道:“反正救不出刘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宫帮女帝号脉的。”
“说完了?”扶笙抬眼看她。
“说完了。”荀久点点头。
“出去!”他收回眼,语气不带一分情绪,甚至于比刚才还冷凝。
荀久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自己究竟何时得罪了他,但思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