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赚钱机会飞走,荀久心中一急,“为什么?”
“我……甘愿受罚。”商义的脑袋又垂下一截,眼睛直盯着脚尖。
“你真是……中毒不浅!”荀久哼道:“不就是暂时受了冷落,至于这么自暴自弃?”
商义不敢再说话了,姑奶奶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万一传到殿下耳朵里,到时候他可能就不是蹲在厨房里刷碗,而是蹲在茅厕刷恭桶。
为了这张脸,还是少惹姑奶奶为妙。
荀久见他似乎真的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失望地撇撇嘴,“你若是想通了,随时来西配院找我,我这个人只认银子不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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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树告状”事件过后,荀久对角义大厨的纠结症产生了深深的阴影,只敢吃他做的菜,却再没勇气做一回采花女贼。
晚膳过后,她再一次被小白“殷勤”地请去宫义的小院。
对于被一只雪獒叼着裙角往外面拖这种事,荀久很无语,她瞪了小白一眼,“以后你不要叫‘小白’了,一点都不小白,姐给你换个名,嗯,就叫‘妖妖灵’。”
正奋力拖着她往前走的雪獒松开裙角坐在地上思考,神情有些迷茫。
荀久白它一眼,“别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