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自己一眼,低声咕哝,“人家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不沾阳春水。”荀久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把砂锅煨鹿筋端上来孝敬我便成。”
她在外面坐的时间久,指腹带着一丝凉意,触摸到商义面颊上时,他只觉得好像有珠玉滑过,凉而润。
“救了宫义,你想吃什么都成。”扶笙一贯清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往商义脸上被荀久捏过的那个地方瞟了一眼,发现飘了一层绯红。
眸色深沉了一些,扶笙道:“你去厨房帮忙准备。”
“殿下~”商义顿时憋屈着脸,“厨房油烟味那么重,会损坏人家皮肤啦!”
扶笙没理他,绕过假山直接踏上游廊往他所住的“玉笙居”走去,临走前扔了一句话给商义。
“去厨房之前,先带她去见宫义。”
“久姑娘,请罢!”商义无奈地看着扶笙远去的背影,移回视线对着荀久。
荀久没说话,四下扫了扫周围的风景后跟着商义来到宫义的房间。
一进门便闻见刺鼻的血腥味。
上辈子行医,荀久对于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
踏进房门开始,她的视线便专注在宫义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