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宋玉彤把帕子信手一丢,横眉冷眼的看着宋玉珠,忽然间马车一个颠簸,宋玉珠的身子眼见又要滚下来,宋玉彤只好伸手接着,这一颠一晃,总算把宋玉珠晃醒了。
她有气无力的问,“我这是在哪里?”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国师究竟要把你送到什么地方去?”
宋玉珠渐渐回味出来,自己如今正踏上了一条通路,不用说,她也知道是哪里。
忽然,她坐了起来。
“明照呢?”就像回光返照似的,一个虚弱的人想起了什么,变得分外清醒。
“什么明照,宋玉珠我可警告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你若是连累了我,我就……”
“吵什么吵?”忽然间,马车帘子被拉开,车夫凶神恶煞的瞪了两个人一眼,宋玉彤立刻便安分了,而宋玉珠却闭上眼睛,她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日,她听到了祁瑜和孟蓉的对话,内心挣扎愧疚,最终还是决定,宁愿冒着被欺负抛弃的危险,也不能让明照勾结国师府的人把祁瑜收藏的字画搬空。
所以,她摆了明照一道。
那天晚上,她趁祁瑜熟睡,便把祁瑜装字画的钥匙藏了起来,还悄悄换了地方,而到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