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赛马,你也一起来么,我还有十天就回军营了,但十天教会你,也足够了,就算你学不会,你和我那些兄弟们混熟了,他们也能教你。”
小公子不说话,祁煊当他答应了,笑着问他,“叫什么?”
他这下子又不痛快了,支支吾吾的,却依然诚恳的看着他,祁煊拍了拍脑门,“得,名字也不能说。”
小公子抿唇,祁煊道,“教你骑马,你连名字都不说,我也太亏了。”
说完这话,这小子忽然扑哧一笑,笑的时候,唇角弯弯,比花开了还要好看。
打那以后,他和这小公子每天都会在马场相见,有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有时候还会有宋玉洪他们,但如此相处五六天下来,彼此总算熟悉起来,小公子也不再像最初那么闷了,他常常逗这小子笑,这小子一开始还和个小姑娘似的端着,后来也渐渐放下戒备,有时候还能和他开几句玩笑。
祁煊心里很清楚,这小子和宋玉洪那些公子哥儿不一样,但他又说不出来哪不一样,但他还是很愿意和这小子相处的,因为他干干净净的,很安静,也很舒服,但也不是毫无性格,倔起来是真的倔,尤其是在学骑马这件事上。
祁煊好几次和她开玩笑,“你不必这么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