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依然记挂着他?
思及此处,宋玉洪心潮有些澎湃。
“你怎么知道的?”宋玉洪明知不该窃喜,心底里还是生出一种久违的悸动,语调都轻快起来,似乎一定要验证这个答案,就算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但只要她对他是不同的,他就算得上不负此生。
可段琳琅却“噗嗤”一笑,“听祁煊说的呀,我们有书信往来,他在信里常常提及你。”
“呵呵。”宋玉洪干笑了两声,“提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成亲时,你还要送一份贺礼么,劝你别送了,说不定过不了两天安生日子,我们俩就要和离,我是什么人,能心属一个姑娘么,那薛氏善妒,八成要管我,但我也不是能被别人管住的,我这人厚颜无耻,就是贵在有自知之明,女人啊,这辈子肯定不止一个,送礼就免了吧,每个夫人都送,我怕你送不起。”
段琳琅看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大段,言语中还露出不悦的神色,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想劝他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好硬生生憋出一句,“你心里不痛快,也不至于撩狠话。”
“谁说我不痛快了。”宋玉洪道,“不信你问祁煊,我一直都这样,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宋玉洪就爱逛窑、子啊,我骗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