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谁人都知宋家二少如今风流成性,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是个活脱脱的浪荡子,看宋玉洪这架势,八成又是去会了哪个姑娘,累了才跑来祁瑜这边歇脚。
宋玉洪也听得出祁瑜这话里半是开玩笑半是讽刺,但他倒毫不介意,“与美人相会,哪能计较那么多。”说着,他举着碗猛喝了一口鱼汤,鲜味从齿颊间直逼味蕾,他对莫少欺赞了句好,转过头开始和祁瑜说正事,“祁兄,我今天来找你,是托你给我画幅画,咱们两个这关系,送我副画不过分吧?”
祁瑜用勺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汤,“说来听听。”
宋玉洪一抹嘴,兴致勃勃道,“是这样,我一个相好要过十六岁生辰,那姑娘矫情,送金银首饰都不要,非附庸风雅,要我学着那群酸秀才那样给她在扇子上题个字画幅画送她,你也知道我那狗爬字,哪能见人啊!”
“如果我没记错,令兄也是风雅之人,这等事你为何不去找他?”
宋玉洪一拍大腿道,“那可是我哥,长兄如父,这世上除了我父亲管的多,就数他不让我安生,我去找他,那不是找骂么。”
祁瑜笑了一下,“你上次找我要佛珠的时候,不是还对我说是你心仪女子的生辰到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