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瑜的食指敲敲桌子,见小姑娘醒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吃吧,吃吧。”
他从小就没有玩伴,同龄的小孩子笑他是病秧子,又怕被他过了病气,纷纷疏远他,他至今还记得他八岁那一年,长公主寿宴,东篱背着他去花园里凑热闹,几个孩子蹲在地上玩弹珠,他从背后探出头,眼看着弹珠准确无误的落入了事先挖好的小洞里,禁不住赞叹一声,谁知蹲在眼前的几个孩子见他来了,反而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有个奶嬷嬷小跑过来抱起一个小孩,面上是对他歉然的微笑,转过身却对那怀里的小孩说着什么。
他仿佛都能想象得出来她在说什么:离他远一些,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东篱忿忿不平,气的要把事情告诉长公主,祁瑜笑了笑,制止了东篱,只是从那以后,他就更不愿意出来见人了。
那一方小院像是囚笼,没有不可撬动的锁,却依然坚不可摧,禁锢着他的魂魄。
平日里,只有长公主会来看他,训斥他太过封闭,每当那时,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的父亲应该是很厌恶他的,一年里也不见得来两三次,父子俩话不投机半句都多。
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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