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盹的另一个男人。
另一个男人则生的瘦弱,鞋拔子脸,只是从眉峰到耳畔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骇人。
刀疤男被壮汉踢了几下,彻底精神了,“妈的,猫叫你他妈踢我作甚。”
壮汉冷笑,“那猫不就是那小子怀里抱的那只?叫你绑人,你把猫也一块儿绑过来,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谁他妈知道那猫是活的!”
这俩人都是第一次干这票,白天在慈寿寺外蛰伏许久都不敢出手,最后还是想到五十两的赏银硬着头皮上的。
壮汉一棍子把人打晕,手上没个轻重,也不知道人死了没有,错愕时,刀疤男手忙脚乱的给人装进麻袋里,因为怕留下痕迹,所以也没看清楚就连人带猫都丢麻袋里了,最后背到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等着那人醒过来。
“你进去把那猫弄死,吵吵个没完,迟早把人召来。”
刀疤男使唤壮汉赶快进去,壮汉还挺不乐意的,骂骂咧咧踹开门,只见一只白色的小白猫缩在角落对着他嗷嗷直叫。
壮汉肚子有点饿了,对着门外的刀疤男喊道,“你拣点柴,咱们生个火,烤猫肉吃。”
“吃什么吃,猫肉有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