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祁瑜昏迷的这段时间,她滴水未进,任身边人怎么劝,她也坚持要等到祁瑜醒来的那一刻。
英国公府大公子听说家里出了事,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回去换了身衣服便跑到独轩院里。
他端着膳食送到平宁长公主面前,“母亲,二弟会没事的,倒是母亲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可别二弟还未醒过来,母亲倒先倒下了。”
平宁长公主冷冷的看了祁煊一眼,又把视线落到卧床不起的祁瑜脸上。
祁煊不死心,又劝了一遍,平宁长公主忽然厉声道,“你到底有没有把瑜儿当成你的手足!”
祁煊哑然,平宁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见状出来劝道,“长公主切莫动气,大少爷和二少爷手足情深,二少爷出了事,大少爷自然是挂心的,这不,大少爷刚一得了消息,不就赶回来了么。”
平宁长公主冷笑,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好一个‘刚得了消息就赶了回来’,从这里到松露马场,快马加鞭也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来来回回也才四个时辰,若是真挂心,怎么可能现在才赶回来?”说着,又去看祁煊身上那平整洁净的常服,更觉得刺眼,“在你眼里,除了练武和比试,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么!”
这一席话倒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