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边拍着宋玉珠的背,一边道,“祁瑜性子古怪,轻易不为人作画,我听说,就算是当朝太子向他求画,他都以身体不适婉拒了,咱们家三兄弟连祁瑜的面都没见过,哪里好意思开这个口。”
荆襄想了想,道,“若是我在女眷这头走动走动,能不能……”
“不妥,平宁大长公主爱子心切,我听祁煊说,祁瑜喜在夜半作画,平宁大长公主自然不希望他为此点灯熬油伤了身子,又怎么可能走这个人情呢?再说,那祁瑜也不是能被人左右的个性。”
这可就难办了,交情没有、人情也没有,看来指望祁瑜作画一副为外祖父拜寿是没指望了。
“那祁瑜的画真的那么好?他今年不过才十五岁……”
大夏朝最不缺的就是名画家,荆襄就不相信,一个才十五岁、没有什么阅历的孩子能有多高的造诣,就算是再有天赋,和那些上了年纪的画师比起来,肯定还是有所不如的吧?能被吹捧到这个地步,未免有沽名钓誉之嫌。
宋玉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但也没打算多做解释。
毕竟,很多事情就算和荆襄说,她也是理解不了的。
宋玉珠搂着宋玉和的脖子,饶有兴趣的听着他们谈论外人,只是听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