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谨然听得心中不是滋味,无奈苦笑:“是啊,以后再不干这些蠢事了。”
白浪怀疑地瞥他一眼,嗤笑:“算了吧,你要能消停,就不是我认识的小春了。”
春谨然黑线:“这小名到底是谁给我传出去的!”
白浪没料到他会反应这么大,无辜地看向裴宵衣。春谨然见状狠狠瞪过去,后者一扭头,眺望茫茫江面,一派玉树临风恣意潇洒。
春谨然恨恨地磨牙,正在心里将人揉圆搓扁,却听白浪疑惑道:“谨然,你腰间挂的是个什么物件?”
春谨然心说这不就是祈万贯从西南洞穴里死人身上搜来的玉坠嘛,虽然最终是祈万贯私吞了,又因抵账转手送给了他,但白浪他们总归也是见过的。可一低头,却发现腰间的玉坠不知何时竟多出一截红穗。
再定睛去看,那哪里是红穗,分明是一角红绸,因绸子皱成细长,乍看之下恍若红穗。
春谨然纳闷儿地捏住红绸,轻轻拉了拉,红轴没动,但春谨然就是感觉到了异样,于是加大力气,一拽,伴随着紧致的摩擦感,红绸竟被全部扯了出来!
再看腰坠,没了红绸遮掩,露出残缺真容。只见那玉坠此刻拦腰截断,只剩下上面一半,下面一半不知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