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已经没了正经话,只剩下愉悦的喘息,想必翻云覆雨得很是快活。杭月瑶说不清是伤心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甘心。她必须要当面问问夏侯赋,她到底有何不好,若有,请说出一二三四五,也好让她死得明白;若是没有,那为何夏侯赋要如此对她,伤她。
拿过桌上的佩剑,攥紧,杭月瑶转身出了房间。
来到隔壁门前,二话不说,抬手敲门。
杭月瑶敲得很轻,但一下,一下,从无间断。
里面的人终于不耐烦,气急败坏道:“谁啊——”
杭月瑶不语。
敲门声仍在继续。
里面终于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房门打开。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可他此刻衣衫不整,面色不善。
夏侯赋起先自然是面色不善的,但在看清来人后,不善就变成了见鬼。对于他来讲,杭月瑶就仿佛从天而降,简直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了!
“你……”你了半天,夏侯赋也没你出一句完整话。
榻上的女子已经披了外衣下床而来,但她披得很粗心大意,雪白的胴体仍若隐若现。
杭月瑶认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