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比之前更显苍白,任谁都不忍拒绝,可卫子楠却再没有多余的耐心:“别跟我来苦肉计,自己的情况不清楚?躺下,再不躺我下手没轻没重,你可别喊痛。”
“……”秦傕抽抽嘴角,这招居然不好使了。
他确实也难支撑了,勉强算是在她的威逼之下趴了下去,着实不忍放开她。待他趴好,卫子楠才真正看清楚他背上的伤。
那□□已经被他拔了,箭确实也射偏了,没有伤及内脏,只是那伤口瞧着比直刺进去还要严重。箭从一端穿透,从另一端的皮下破出来,来了个对穿。
鲜血蜿蜒流下,他白色的裤腰生生被血水染红一层。
甫一看见,她就倒抽了一口气,什么大风大浪她没有经历过,可她拿帕子的手居然在抖。她自己浑身上下就没有几块好皮,怎会不知这样的伤口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至少要养个月余的。
“你不问问我和太子说了什么?”秦傕趴在床上,问。
卫子楠没那心思,一心在给他处理伤口,随口敷衍道:“哦,说什么了?”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刚才从衣服里取出的小瓶子,扬了扬:“太子给的。”
她瞥了一眼,视线落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