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圈,捧着卫子悦的手心疼万分,咬牙发誓:“你放心,我会让她拿命来偿!”
这日晚间,卫子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在琢磨为什么这次信期肚子不痛了。
上次痛过之后就忘了请大夫来瞧,今儿晚上一点都不痛了,她诧异之下连夜着人去请大夫。采薇那丫头睡死了,还是霜华去的呢。
那大夫诊完脉,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王妃哪儿来的宫寒”,便收拾药箱,回去睡觉了,连一副养身的方子都未留下。
若要仔细算算她这期间如何调理过身子,除了格外注意不碰冰寒以外,只有顾氏送来过一些药膳而已。但药膳能有多大作用,岂能把她这老毛病给治好。
若非要琢磨出原因……
她已经形成习惯,但凡遇到点什么怪事,就喜欢往秦傕身上想——难道是这厮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用了什么灵药?除了他,还真想不到别得原因。
两人各自盖了一床被子,秦傕躺在她身旁,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大约快要睡着了。卫子楠不让他操心太子的事,他就真不操心了,任她自己折腾,一句嘴都不插,到睡前都没提过一句。
“秦傕。”她叫了他一声。
“嗯……”他含糊不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