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的对手?那还用问,必定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去了。”
这个字……他圈出来的地方还真是写得不怎么好看。卫子楠放下宣纸,摇头:“不,我答应她让你出面澄清。”
“什么!”换秦傕目瞪口呆,“这时候出面澄清,不仅前功尽弃,夫人又坐实了妒妇的名声不是。”
“那得看怎么澄清,王爷尽管去做就好,剩下的我去摆平。我只答应了让你澄清,可没答应不做别的。”
卫子楠撇开太子妃的事不再想,眼睛就没挪开过纸张,依照秦傕的指点,提笔将那几个字各写了一遍。
刚写完最后一个笔画,她忽觉不对劲,好像是……
好像是葵水来了。
一算日子,还真是。
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每次不都是痛得要死要活的么,这会儿才感觉到,怕是已经……她绷着脸,当即搁下毛笔,招呼也不打一声,脚步飞快地去了净室。
秦傕盯着她慌张离去的身影,兀自发笑,再看看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似乎……很有趣啊。
却说在太子府这边,卫子悦已然痛到麻木,着人请了大夫包扎。她那伤口骇人得紧,小拇指生生切断,把前来包扎的大夫都给吓得铁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