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盏茶,床上的人儿便一掀被子,直挺挺地坐起来。
卫子楠揉着额角,感觉有点头晕,显然是醉酒后的常态。怎么会醉?分明就没有喝酒的。她抬眸,很快把目光锁定在坐于案前,有一下没一下敲桌子解闷儿的秦傕身上。
她丢开被子下了床,半带责问:“我怎么了?”
秦傕瞧着有些懊恼,指指食盒,唉声叹气:“怎么了?本王也想知道,美玉中藏里面的酒为什么就没有酒味。方才夫人晕得突然,吓得本王又是请大夫又是派人去找朝露楼的厨子。结果大夫火急火燎跑来,却说夫人只是醉了,那厨子也解释说糕点里含了酒,只是调和了别的食材掩盖住了酒味儿。嘁,如此美味,早知道有酒,本王倒不如一人独享,哪里还给夫人尝。”
“你说,酒没有酒味?”她不信,还是头一回听说。
“夫人若要不信,自己去找朝露楼的人问。本王给吓得够呛,还以为你怎么了。”
事实胜于雄辩,秦傕说得合情合理,卫子楠觉得应不是骗她的,况且自己又是好好躺在床上醒来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她天生敏锐,新婚那晚秦傕动她亵裤她尚能察觉,这一次,虽衣物没什么不妥,却总觉与醉前穿在身上的感觉,不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