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确没感觉到他撞自己,可就在他路过的那一瞬间盒子就脱手了,难道还能是他自己丢出去的不成。他家中富足,自是不缺这点钱,可那玉镯子是挑选了好些时日才选定的,怎能叫他轻易忍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是本公子自己摔了讹你这个穷鬼?”
那书生不仅穷还很呆,被他这么劈头盖脸一骂,反倒壮了胆子:“子、子曰……子……总之读书人有读书人的骨性,是我做的我便认下,不是我做的,就是打死也不能认。你、你你怎么能污蔑在下!”
“本公子污蔑你!?”
“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嘛……”书生明明怕得厉害,却还嘴硬。
程松正在气头上,被这不长眼的书生反过来骂,热血涌上心头,一拳头砸过去,正好砸在那书生嘴边,砸的那书生当场嘴角流血,倒跌在地。
他在家乡本就横行惯了,来了京城才开始收敛性子。忍了大几个月,今日有人点燃他憋了好久的火星子,不把这口气撒出来,难消他心头之恨。而今自己又大小是个官,有姨母和太子罩着,别人还能将他如何。
“本公子就是有钱,仗着有钱今儿就揍你了,你还能把本公子怎么样!”说完,抡起袖子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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