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
今日天气尚好,金色晨曦懒懒洒下。
卫子楠自小闻鸡起舞,少有一日耽搁,不论严冬酷暑,还是烈日暴雨,她必要早起练一练拳脚功夫。于她而言,“懒觉”二字十分陌生。身为女子,又是从兄长处偷师,基础不好亦不得章法,她必然需要付出加倍的努力,才能站稳脚跟。
当初选择习武,有三个原因。一则是寻条不同旁人的出路,赌自己来日能入父亲的眼,二则便要归咎于她本身便喜欢舞刀弄枪,三则么,衣食短缺,她怕自己若不打磨自己的身子骨,最终落得个病弱而亡的下场。
前些日子受伤不能大动,可痒死她的手脚了,直到五日前得了大夫的准令,她才又重新拿起了偃月刀,鸡鸣而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卫家长刀的招式。
卫家鼎盛之期,宗族儿郎承袭刀法的有二三十人之多,而今阵亡的有十之五六,故去的又是几多,剩下的皆是丢开武学崇尚安逸之辈。故而,她以女子之身,竟成了如今唯一的传人。她既然答应过父亲,将来一定会教侄子卫祯,便不敢一日落下功夫。
采薇站在一旁,满脸崇拜地看着她家主子,手里捧着帕子,时刻准备着上去擦汗。只怕是这帕子不管擦了卫子楠多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