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
我笑了笑,乖巧的回答:“我每天都准时下班的,也经常自己做饭,飞儿可以作证。”
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戴云飞赶紧附和着点头:“那是,小瑷最好了,经常下班做饭给我吃,和小瑷合租是我的福气啊。”
饭桌上我妈又开始了她那一套说教。
我则是该吃吃该喝喝,不赞同不否定,反正你说你的,我吃我的。
对于我妈的到来,我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喜的是有人给做饭,给收拾房间洗衣服,愁的是我妈那中年妇女的嘴总是不停的唠叨。
第二日一早,我试探着我妈:“要不要给我爸打个电话,看看家里怎么样了,他昨晚吃的什么?”
我妈笑了笑:“出来的时候我给他留了一千块钱生活费,够他吃半个月了。”
我完败。
这日晚上下班没有如我期望的那样看到一位勤劳的中年妇女,我妈反而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小瑷,换衣服,陪我去见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
“我一个同学,你李姨。”
确定了不是去相亲,我就放下了戒备心,穿上我平时最好的衣服,还化了一个淡妆,我好歹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