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掺和了,你们父女两自己慢慢的谈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这是表明了自己不要遗产的,这些钱像是嗟来之食,现在她早已独立了,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说完这些话,转身便出了病房,盛茹心跟着追出来:“陈诗情,你怎么那么过分啊,冤家宜解不宜结,你难道就那么怨恨爸爸,他都要死了,不说气话你会死么?”
陈诗情听到盛茹心那么说,转过身去看着她,轻轻的笑了一声:
“盛小姐,我觉得我并不过分,现在要死了才想得到我的原谅,可我困难的时候你们谁都不会帮我,你们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一份子,我凭什么要好好的和他说话?”
盛茹心难以理解陈诗情的“小心眼”就像陈诗情无法理解她这段时间的转变一样,毕竟前段时间还打电话给她,吵的鸡飞狗跳的:
“陈诗情,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说说话。”
“我这态度还不够好么?”她甩开盛茹心想要示好拉过来的手:“最后一面也见了,花也送了,好话也说了,就这样吧,别让媒体在报纸上对我乱七八糟的报道,盛世秋当初不认我,现在我不原谅他,也是很合理的不是?”
“诗情。”陈诗情和盛茹心在走廊上吵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