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呢,人是不是真的只有要死的时候才会想要去弥补这辈子做的坏事。
抵达病房的时候,陈诗情见到了很久未见面的盛世秋,想起上一次面见,还是在年初,她去堂哥家里拜年的时候见过盛世秋那么一面,那时候盛世秋还没生病,脸上总是严厉又冷漠,看她的时候也总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盛世秋从来都没想过要认她,只是这人大概是真的想通了一些事情,仅管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但看到盛茹心带着陈诗情进去的时候,他的眼里还是泛着些喜色,叫了她的名字:
“诗情。”
陈诗情从未听过他叫自己名字,这下听到他这么叫,她心里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感触,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把花放到了床头,客气又疏离的说道:
“早日康复。”
她来这里,并不是想要装出盛茹心想象中那样难过又舍不得的样子,就像是看望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像是作秀,其实,她连作秀都会考虑一下用什么表情,现在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平淡的像是事不关己。
盛茹心揪了揪她的袖子,示意她说点好话,却被她不动声色的甩开了:
“盛先生,我来这里看你,就像是看一位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我念着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