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充满渴望,何尝像现在这般,做什么都感到恐惧。
“你说对了。”陆阳深吸了口气,半真半假地冷笑,“我的确是能见到未来。”
在端王惊愕地神情中,他平静地说道:“而你的未来,便是死在我的剑下。”
破庙外狂风乍起,零碎之物砸在破旧的屋檐上,乒乓作响。
静默片刻,后者朗声大笑,“陆阳,你可知你现在有个极大的破绽,一个所有人都能够轻而易举触碰到的……”
他言语停了一下,“破绽”二字出口的瞬间,陆阳追随着他的目光,落到那个瘦小的男童身上,在居河的长刀劈来之时,他飞快抱起那个孩子,旋身退于数步之后。
端王的眼底带着鄙夷:“你变得心软了。”
“为感情所累的人,是不会有出息的。”
若说他从前是把锋利的剑,那么现在,这把剑的周身都拴上了铁链,举步维艰。
陆阳还抱着那个孩子,丝毫没有因这番话而动容,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居河的一招一式。
看得出,这人也已疲惫至极,他的功夫本就不在他之上,不过是借着他要顾及那小孩的缘故才勉强能过几招。
端王却在对面喋喋不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