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容萤把他青丝放开,勾住他脖颈开始唉声叹气。
“又怎么了?”
她哀怨道:“现在来个月事都能疼成这样,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啊。”
容萤怕疼,从前也是如此,在那个七年里,她因为畏惧生产,所以一直没有要孩子。每回房事之后都会喝药,陆阳依着她,到后来怕伤到她的身子,索性改由自己喝药。
在长明阁被她毒死后,每每回忆起来,陆阳曾想,她或许只是不想要他的孩子而已。
她在他背上托腮,语气发愁:“我听他们说有人一生就生了一天,这还不得疼死?”
陆阳并未多想就道:“那就不生了。”说完方觉不妥,又改口,“……我的意思是,身体要紧,有些事……不能强求,若是得不偿失就不好了。”
容萤盯着他的侧脸笑,半晌没有说话,忽然伸手抱了上来,唇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轻轻喷着,又痒又麻,陆阳耳垂红了一片,腿一下子就软了。
“别闹!当心一会儿摔下去。”
“陆阳,我给你拔白头发呀!”她兴致勃勃。
“这时候拔什么白发……”
“我都看见了!”
“……你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