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揽,将她抱在怀中。
离开被窝到底还是冷,容萤颦着眉,嘴里嘟囔着,偏头往他胸口埋。
伯方见他出来,轻声问:“你穿这么少,要不要带件斗篷走?”他把外袍给了容萤,看上去着实单薄。
“没事,我先走了。”
“好,那你路上小心。”
回去是下坡路,他尽量走得平稳,今夜天空晴朗,铺了一地的清辉,格外美丽。
这景色和这条路,五年来也不知看了多少回。
容萤颠着颠着,恍恍惚惚醒过来,朦胧间看到他的衣衫,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合目睡去。
风声犹在耳,梦中是阳春三月。
容萤的报应来得极快,刚被陆阳接回来的第二天,月信就不期而至。
喝了酒又受了寒,简直疼得她生不如死,热水热汤灌了两壶下去,仍不见效。
满屋子听她鬼哭狼嚎,搂着被衾在床上直打滚。
陆阳烧了手炉过来,她缩成一团像个大虾子,哭丧着脸动弹不得。
他放柔了声音轻轻推她:“萤萤。”
容萤从被窝里弹出脑袋望着他,凄惨道:“我不要当女人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