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观,必须得从陆阳下手。
后者静静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来,一口喝完。
饭吃了个七七八八,陆阳陪着伯方继续对饮,他们仨便溜到外头自己找乐子。
岳泽靠在栏杆下乘凉,左右想不明白,“你明明是郡主,怕他作甚么?他凭什么对你大呼小叫。”
容萤捡了个石子儿扔去:“瞎说什么呢,陆阳几时对我大呼小叫了。”
“还没有?”他侧身避开,“看你在他跟前,老实得跟什么似的,换成是我你就凶。”
“我凶?!”
“你看你看……”岳泽此时大有想找个镜子让她照照的架势,“这还不叫凶么?”
“你还敢说!”她抓了一把石子噼里啪啦砸过去。
这边吵得正厉害,隔壁坐着的裴天儒抱着胳膊,不咸不淡地笑出声。两个人一同扭头,咬牙喝道:“不准笑!”
“咳咳。”
“行了。”等他们俩闹腾够了,裴天儒才慢悠悠走过来,在容萤身边的墙上倚着,“你今后怎么打算的,谋害宁王的人,正是端王吧?”
容萤蓦地扭头看他,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告诉?猜也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