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混得不错。”
“还行……至少能糊口,过几天我得带小泽上京去。”伯方放下酒杯,转而问起他来,“你呢?还在跟着端王爷?”
他摇头说没有了,但具体的情况不能与他详谈,伯方听了却很高兴。
“要我说早该这样做了。不跟着王爷挺好,眼下政局又动荡,过了今天明天又不知是什么样……瞧瞧,宁王不就是这个下场。”
陆阳举到唇边的杯子骤然一顿,“你知道宁王爷的事?”
“知道,早就传遍了,怎么?你才听说?”
他含糊不清地敷衍了几句,心中却是大疑。
当日之事,他与容萤从未向外人提过,端王是始作俑者,肯定也不会大肆宣扬,那又会是谁知道宁王爷被刺杀的事情?
忽然间,水马驿后的几十个坟包自眼前一闪过,陆阳皱紧眉头。
莫非是那个没有露面的埋尸人?
可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打算?
晚风料峭清寒,酒楼的后院有个小水池,池中养了几尾锦鲤,身姿轻盈地在水里游荡。
容萤坐在池边看鱼,正百无聊赖,头顶上忽然罩下个黑影,旁边有人递了个番薯过来。
“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