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驳漆一般暗红的薄唇轻抿一线,却又勾起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透露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妖冶和诡异。
凝脂玉般乳白的手指,轻佻地轻握一个带着金属质感的黑色打火机,两相对照之下,手指越白,机子越黑。
打火机的机身上镌刻着繁复的花纹,还有一只折翼坠地的鸟,暖红的烈焰点燃了陈炎手上的纯白色的花,那朵纸花以完整的全貌沐浴在火焰里……
这张照片仿佛带有魔力,不经意间地抓住人的眼球。
照片本是无声的,但是透过“陈炎”那双美丽凄然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唇角,照片也似长了嘴巴,口齿不清,语焉不详,它努力而又费劲地讲述着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故事不一定每个人都能听得懂,但它只说给听得懂的人听。
程溪低下头来,眼里流露着几分疼惜,亲了亲陈炎的后脑勺,开玩笑地说:“我是这团火,你是那朵花。”
陈炎表情一滞,疑惑不解地回过头去问:“啊,为啥?”
那朵纸花的结局,可是被那团火烧得干干净净……
艾朗嘴角抽了抽,贱兮兮地翘起唇角,用霸道总裁式的口吻沉声道:“宝贝儿,你在玩火。”
陈炎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