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围裙,白衬衣的袖子被挽到了手肘,但明显可以看到几滴星星点点的油渍,眼睛也有些发红——纪凝认为他显然不会是偷偷哭过,那么肯定就是被油烟呛的了。
纪凝皱了皱眉头,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王姐呢?”
顾征虽然形象狼狈但回答得倒是非常坦然自若:“哦,王姐今天家里有事来不了,已经请假了,我怕你饿着,就来帮忙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纪凝心知肚明他的来意,一想到没了水煮鱼更是悲从心起,又躺回了床上,硬邦邦地回答:“哦,那我这里没什么好帮忙的,谢谢你了,王姐有事的话我明天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让他们给我换个人好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还是把钥匙还给我吧,我已经把剩下的钱还给你了,你不应该再这么不打招呼地随便出入了,这样不太好。”
顾征这时却走近道纪凝的床边:“先吃饭吧,你也饿了半天了,吃完饭我们再商量房子的事儿,这毕竟不是件小事。”
纪凝犹豫了一下,认为自己如果再忸怩下去的话颇有不大气之嫌,何况她也确实饿了,便挣扎着要站起来,顾征连忙伸手把她抱到了一旁的轮椅上,纪凝被他身上的油烟味儿呛得睁不开眼睛,小破这时候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