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依稀记得是在眼角,她摸到了一块纱布,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那伤痕丝毫没有影响到视力还是该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或许两者兼有,这处伤在她的身上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却是唯一令她牵肠挂肚又惴惴不安的。
没有人比她更爱惜自己的这张脸了。
她心里疑疑惑惑的,总觉得还有另一件大事是她不知道的,于是她怎么想的便怎么问了出来:“我到底怎么了?”
她感觉到了腰腹间的酸痛和肿胀,在昏倒之前体内血液的流失的记忆逐渐浮上她的心头,一个不确定的念头难以抑制地涌了上来。
她没有得到顾征的回答,自己开了口:“我……是不是怀孕了?”
他们短期内并没有结婚的打算,因此安全措施一向做得很好,唯一的一次疏漏就是纪凝在出发去e市那天的晚上……
“孩子还会有的,凝凝。”顾征在被子下握住了纪凝的手,一点一点摩挲着她柔嫩的手背,她还这么年轻,本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都是他的错。
纪凝这次没有把手抽出来,任由他握住,仿佛也是希冀着从他的手上汲取一点温度似的,她茫茫然地躺在一片寂静中,四周的一切都和她无关,她的意识是空白的,什么怀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