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那个酒吧,穿着脏兮兮的围裙,笑着迎接顾客垂涎的眼光。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在她随同官泓离开的时候到达顶峰,她开始学着乖巧,学着不再反复折腾,过一天算一天的数日子,既想知道结果又害怕结果。
现在想起来,那长长的一条路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幸好她足够努力,也足够幸运,她已经不需要攀附官泓就能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但她又重新学会依赖,真正享受起爱人在侧的生活。
夏梦贴着窗户,几分贪婪地看着窗外,一身轻松的回到故地,让人感觉很好,她不断指着院子道:“这个以前好像没有……这棵我记得,都长这么高这么大啦。”
官泓侧身看她,盈盈笑着附和:“都还喜欢吗?”
夏美娟看得眼睛都大了,重演一回刘姥姥,夏梦跟她说过官泓是做生意的,但没说他生意做得这样好。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能买下这样大的房子。
听到夏梦跟官泓的聊天时,她才回神过来,带着一脸警惕地问夏梦:“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悉?”
夏梦怔了下,说:“……我以前来玩过,所以……”
车子恰好在门前停下,官泓从副驾驶下来,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