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到底委不委屈啊?”
说话的时候嘴唇靠着嘴唇,呼吸在彼此间来去。
夏梦心里一动,勾着他脖子,踮起脚,安静地吻上他。
夜里,温度降了下来。房间的冷气自动调节,哪怕皮肤裸`露在外,也不会感觉到丝毫凉意。
太温和了,显得两人身上温度更高,夏梦趴在滑滑的床单上,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滴到自己背上,再融上她的,汇集在凹陷的腰窝上。
他进入的温柔而缓慢,像对待一只柔弱的猫,一个脆弱的花瓶,稍微用力便能摧毁,于是刻意压制,费尽心思。
夏梦却焦急地扭头去寻找他的吻,尖小的牙齿刺在他下巴上,用急促的喘息和高昂的吟声,宣布她的迫切。
官泓身体绷得如一张硬弓,吸紧的腹肌都忍不住微微痉挛,他终于无法自控地用力挺`进,拼尽全力地取`悦。
夏梦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脚趾nei弓,一双手死死绞着床单,发出濒死般的声音。
她就是需要像现在一样,感受被贯穿,被刺痛,感受他强势的存在,不可忽略的力度,才能迫使自己相信,他们是真正的在一起。
夜晚结束的时候,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