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必张口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热流如大洋上刮过的暖风,将紧紧依偎的他们完全笼罩着。
直到服务员报到官泓的单号,他方才松手,说:“稍等我一下。”
两杯咖啡装在同个提袋里,官泓提着,只是这么简单走过来,仍旧引得店里许多双眼睛盯着他。
夏梦一边暗自得意,一边筹划着待会女王般地坐在行李箱上,让他推自己出门:“其实你真不用买,我喝过了。”
官泓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她,眼中划过一丝不自然,随即略带抱歉地说:“其实这一杯不是给你买的。”
夏梦刚刚将屁股坐上行李箱,又立马挪屁股下来,说:“那你给谁买的?”莫非真像季舜尧说的,藏着女人?
同行有个女人是不假,夏梦透过车窗往车里看,一个留着棕色波浪卷发的女人坐在后排,侧脸轮廓十分欧化。
官泓开门跟她耳语过几句后,她走下来,一张脸只有巴掌大,五官确实极具异域风情,一双眼睛浅的像玻璃珠。
“嗨。”她大约踟蹰着该用那种语言跟人交流,略带无助地挑眉看着官泓。
夏梦很大方的把手伸过去,用从官泓那儿学到的三脚猫英语糊弄道:“你好,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