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泓给她弄的案例做重点,起初还看得认真,过了一会儿就伏去手臂,再过一会儿,她自己都不知道迷失在何方。
再次有意识是感觉体nei的酸胀,官泓靠在她身后用力的起伏。是惩罚,也是迷醉,官泓说:“晚饭聊的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夏梦说:“交流感情啊。”
他便更用力,弄得她狠狠绞起了床单,求饶道:“生意呀,你做生意难道不用和人交流感情?我要是心虚,根本什么都不告诉你。”
官泓在她头顶嗤一声。
夏梦后知后觉道:“总觉得一碰上穆子川,你就有点不一样。”她眼珠子转,问:“你是不是也一早就认识他?”
官泓问:“也?”
夏梦不由地吐舌,手肘撑床上被磨得快起皮,一边喊疼一边告饶道:“其实跟他是旧相识,以前我呆过的那酒吧,他在里面唱过歌。”
她又问:“你是不是也是在那认识的他?”
官泓不再跟她说话,又用行动堵上她的嘴。直到双双大汗淋漓叠躺在床上,官泓说:“不想你嘴里听见别的男人的事。”
夏梦哦一声,拿小指挑着鬓角的头发,半晌问:“你还记得咱们见到的第一面吗?那时候的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