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分崩离析,缓缓呈现出最原始的状态,程曼眸子闪了闪,凝眉发问:“又是他?”
“是他。”向建华肯定的点头,语气有些同情的道:“他过得挺可怜,媳妇和人跑了,留下他和儿子在外地打工,更何况儿子还是个病秧子,每个月医院都要交纳高额医药费。”
向建华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皮,看到三人在认真的听才继续道:“他一个人不打多份工简直活不下去,他说他会开车,但是又不敢用一个身份做两份工作,怕被发现后炒鱿鱼。”
空气仿佛静止了流动,来龙去脉在他这几句话中纷纷呈现在三人眼前,烦闷的屋子,似乎因他这几句话渗满了凉意,没了阴谋诡计与曲折误导。
“所以你就帮他以你的身份冒用了一个给他?”程曼挑了挑眉,她确信自己说的没错,“他怕发现后丢了饭碗,这样就会过得更加凄苦,而你觉得他可怜,就帮着他瞒天过海?”
向建华惊讶的看了眼程曼,她说的正是他的想法,不由得点了点头:“是。”
他的一个“是”字又让屋子里静了片刻,气氛变得沉重,微微凝了凝,像块灼热的铁。
“我去医院看过他的儿子,瘦骨嶙峋,整天只能躺在医院里,看着窗外的天空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