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柯将四周打量完后,用手电筒照着石壁:“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那个人,而我们也需要全身而退。”
要搬空这所,没有大量人力是绝对不可能,而他们现在处在内,也不知道是否已经被发现,寡不敌众,他们最好就是尽量控制好自己,保存体力和精力。
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灯光就事手电筒,两人在大厅内转了几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出口,顾景柯在石壁上一路摸索,直到来来回回好几遍他的身影才在石壁中间停住。
他屈起手指,在石壁上敲了敲,用左手按着一处,抬起右手一拧,一扇石门在寂静的大厅内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他身影穿过,穆冥急忙跟上,离开了大厅。
大厅外竟然是错综复杂的小石道,通向什么方的都有,唯一相同点就是洞口很新。
洞口形成的年份不长远,顾景柯选了一个最新的洞口走进去,脚底是细碎的小石子,他的稳且快,而穆冥身姿灵活,自然跟得上,显得毫不吃力。
两人期间又经过几个小厅,毫无意外里面全被搬空,就像遭遇强盗洗劫,没有留丝毫值钱的物事留下,穆冥的眉眼越蹙越紧,国家的财产就在法律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当法律是摆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