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匆匆站起身,轻声问道:“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像是怕吵到自己的女儿,他们特意放低了音调,还用紧张的目光看着顾景柯和穆冥。
他们的女儿因警察办案负伤,居然还能这么和气,穆冥心中有些感慨和惊诧。
在火车上,女孩母亲的下跪,让她以为这家父母会很难缠、不讲理,可很明显,那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母亲最直白的担心害怕,如今女儿获救,回过神了罢。
“来看看她。”顾景柯将买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又交代女孩醒过来后如果不对劲就给他来电话,之后就和穆冥出了病房。
一句话都没说的穆冥,一出病房,眼光一扫,就冷冷的开口道:“去上药。”
顾景柯点头:“嗯。”他摸了摸鼻尖,掩住唇角那抹笑意,她的担心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能感受的到。
去了医务室,医生将纱布一层层的拆开,看到血迹斑斑忍不住皱了眉,啧啧两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看伤成这样才来上药,真是不要命了。”
“看这割的,再深一点就得进动脉了!”医生一边用棉签消毒、擦药,看了眼顾景柯又自顾着说话,“这伤口割的真好,又不是特深,又能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