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到这里顿住,干咳了一声,皇甫弋南抿嘴笑起来,在两个孩子满是期许的目光里替她打了个圆场,“锦书,带弟弟去做功课。”
江凭阑冷汗涔涔,心道这圆场打得也太生硬了,亏得两个孩子没多问。
待他们去一旁念书了,她就咬着梅子糖认真道:“皇甫弋南,你既然不许我喝避子汤伤身,就得跟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胎了,我都三十二了,高龄产妇很危险的好不好?”
他就不能挑着点时候吗?三百六十五日天天不落的像话吗?老这么中奖中奖的,真是要气死她。况且了,她中奖了,他还不是得禁欲好几个月,他那么精明的人,怎就算不得这笔账?
皇甫弋南抬手又喂一颗梅子糖到她嘴里,好一会才慎重却不大肯定地道:“嗯……我尽量。”
他的自制力,可能都在早些年跟她同床共枕却什么也做不得的时候用完了吧。
隔间里头嘴里念着书,耳朵却竖得老高的江锦书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还没出生的这个弟弟,哦,或者是妹妹,实在是太可怜了,生出来也是被爹娘嫌弃的份。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得肩负起教育太子弟弟的重任,替她那恩爱到没时间管他们几个孩子的爹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