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的耳朵越凑越近,听到后来,整个人几乎是折弯了腰向后仰了。她将这些人的对话在脑袋里仔仔细细过了一遍,确认他们说的沈千金是当年的自己后,终于瞪大了眼,忍不住发问了。
她摆出一副江湖客的姿态,起身那桌子的客人们作了个揖,“几位兄台,小女子方才听你们说起杏城的热闹事,不知可否请教几个问题。诸位所说这比武约战是真是假,又是缘何而来呢?”
那些人立刻用一种“女子果真头发长见识短”的鄙夷眼神看了看她,随即其中一人向她解释道:“这般热闹的事,从南边大乾到北边皇甫传了个遍,姑娘竟不晓得?听说啊,是当年那两名男子中的其中一人,给另一人下了一则战帖,那后者便欣然接受了,约定二人在杏城老地方一决高下。”
江凭阑尴尬地笑笑,心道她不知道这事怎么了,你们还不知道那两人的身份呢。她默了默,又问:“却不知这所谓‘一决高下’是怎么个决法呢?”
“姑娘,这你就孤陋寡闻了。这二人间的战帖是本生死帖,高下一定,输了的那个是得付出性命为代价的。”
江凭阑闻言抽了抽嘴角,“这位兄台,你这戏本子的套路也太狗血了。”
见她似乎不信,有人就嗤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