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早已战力空虚,自保有余,却绝不具备进攻的主观条件。别看眼下京城的形势一边倒地向着大乾,却须知皇宫里还有数万禁卫军。困兽之斗不可小觑,一旦禁卫军们放弃守卫皇宫,打开了皇宫各处被大火阻塞的关口反扑出来,那么,谁胜谁负都还是个未知数。
除非,有人能够阻止这一点。
他们相信,的确有人能够阻止这一点,而且,她已经去了。
杨骋冲在那些人的最前面,哑着嗓子高喊:“摄政王,数万将士尚且严阵以待,您不能身先士卒!”
江凭阑听也不听,扬鞭继续。
“摄政王,胜利不急一时,尚有更好的办法!”
“摄政王,您不能去!”
“摄政王,您跟我们回来!”
无数声音逆着大风撕裂了这血火交织的夜,像要谱出一首壮烈的史诗绝响。
在那样的绝响里,江凭阑声色平稳,头也不回道:“江凭阑此生不逞孤勇,不做无谓牺牲!所有人听我号令,停下!”
没人肯停,他们宁可违背军令也不做逃兵。
皇宫正门近在咫尺,已经看得到浓烟四起的内里景象,江凭阑蹙起眉,手中长/枪点出,将两名站在最前头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