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被出卖却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当真演技太好,总在她想下狠手的时候流露出那些叫她心软的情愫,还是她根本就是得了失心疯,甘愿被他践踏捉弄。
她笑不像笑地挣扎着站起来,半身浴血地朝事先在宫内备好的马摇摇晃晃走去。
她要活下去。
她绝不甘心死在皇甫弋南手中,就是要死,也要拉着他垫背。
……
同一时刻,一辆车沿四角雕嵌赤螭纹的黑色马车疾驰着驶向了桑旦宫外第一重宫门。
宫门处,乌伦瓦利的兵马正与王宫戍卫激烈交手,那马车却恍若未见,就这么直直冲进了人群,待到即将碾着人时倏尔如飞鸟般腾空跃起,一个抛物线过后稳稳落了地,以至车内人刚要惊叫,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发觉身子已然平稳了下来。
这等堪称绝艳的驾车本事,自然是李乘风。
车内微生琼刚定下心神,又被齐齐撕了面具的另两人惊得目瞪口呆。皇甫弋南不是皇甫弋南,江凭阑不是江凭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商陆看她一眼,快速道:“琼公主,眼下来不及与您解释太多,您放心,我们很快就安全了。”她说罢也不等微生琼反应过来,又看向重伤淌血的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