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江凭阑见他不答,也不肯移开视线,又好气又好笑问:“皇甫弋南,你看够了没啊?”
皇甫弋南心头一震。
三年多了,自她走后,除却梦里,再没人敢这样直呼他的名讳。
他也是得今日才恍然惊觉,这世上最好听的,不是莺歌燕语,不是丝竹管弦,而是从她口中念出的,他的名字。
欢欣鼓舞的也好,咬牙切齿的也罢,就这么四个字,千遍万遍,百闻不厌。
☆、毒发
江凭阑看一眼乌舍纳那头的战况,最后一次耐性催促,“你再不去帮夕雾,她可就撑不住了。”
皇甫弋南闻言好歹移开了目光,看一眼狼狈浴血的夕雾,靴尖刚抬起却又顿住,重新望向了江凭阑。
她眼睛一弯,近乎温柔地道:“放心,我不走,你快去快回。”
他稍一点头,“在这等我。”随即闪身迎上了战局,一把将踉跄后倒的夕雾扶住。
江凭阑远远望着他稳在夕雾肩头的手,淡漠地眨了眨眼,随即回身一闪不见,待到出了殿门,掠出数几十丈才停下脚步,扶着墙沿呕出一口黑血来。
黑血喷在墙面,夜色里无端猩红一片,她的手指死死抠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