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容慎笑了笑主动道:“内人非要跟来,偷偷混在了我的车队里,半道才被侍从们发现,叫赵大人见笑了。”
赵弛官至礼部尚书,齐容慎叫他一声“大人”倒也是该的。他心里奇怪齐相国跟他家夫人何时感情这般好了,面上却不敢质疑,向江凭阑点头哈腰地揶揄了一番,又跟齐容慎道:“大乾与皇甫的两位都已到了,大乾摄政王就住在您西面的妲那宫里,皇甫宁王则住在您南面的纳鲁宫。”
齐容慎点点头,示意身后的连翘,“跟着赵大人将我先前备好的薄礼给摄政王与宁王分别送去。”
两人俱都颔首应了退下,江凭阑见人都走了也就不做戏了,笑着放开了齐容慎的臂弯,一面朝寝殿内辟出的书房走去一面道:“我是为了给假扮成我的手下人传信才备了这所谓的‘薄礼’,齐相国却是为何?难不成,您也有什么特别的话须与宁王说?”
“既然送了摄政王,便不能落了宁王,只是情理与礼数上须得说得过去罢了。”齐容慎答得滴水不漏,慢她几步跟进去,“明日便是鉴宝会,想来你我二人今夜都有些私事要处置,只是为避免惹上嫌疑,还是不分房的好。”
“那是自然,”她点点头,“左右我不会对齐相国的私事有兴趣,想来您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