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着案几。
他当然知道微生玦不可能叫凭阑去冒险,却一时想不到如今的大乾还有谁堪胜任,这么蹙着眉敲过几下后才停下动作,眯起了眼,“三日前,你说那人在南回邻城现身了?”
李乘风不意他思维跳跃极快,想了一会才记起来,“是,探子回报,确是二爷无疑。”他说罢似乎想到什么,霍然抬首,“难道是二爷!”
“倘使真是如此,就不必另行安排人手去帮大乾了。”
“那倒的确……以二爷的手笔,十个西厥也够他治了,只是,只是这如何可能呢,二爷隐姓埋名二十年,岂会轻易为王妃出山?”
皇甫弋南沉默一会,似是想通了什么环节,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好歹是露出了点笑意,“有她在,无甚不可能的。”
李乘风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又听他转了话头:“夕雾的生产该在何日?”
他听见这话的一瞬险些误以为何七小姐当真有孕了,顿了一会才笑道:“主上,倘使是王妃生产,您可不会记不得日子。”
皇甫弋南倒也没因这调侃动怒,垂眼看了看炭炉没有说话。李乘风意识到自个儿提了不该提的茬,立刻生硬道:“约莫该在下月初。”
他点点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