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结论,一个让她大为不解且不愿承认的结论:那个人,真的是皇甫弋南。
为何偏就是皇甫弋南?
江凭阑的眼底没了先前的错愕,却似有迷蒙水汽一团团围拢了来,以至旁人看不清了她,她亦看不清了旁人。
良久后,她忽然起身,“困了,先回大帐,守岁就免了,你们也早点歇着。”
微生玦和柳瓷望向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半晌对视了一眼。
江凭阑方才一时惊讶走漏了心思,提及了饮马河,两人不傻,看她这反应,再结合当初粮草被截那桩事,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点。
柳瓷的脸霎时垮下来,“主子,您就不该让她听见这些。”
微生玦默了默,过一会也站了起来,走出老远才低低道:“阿瓷,该来的,谁都躲不掉。”
……
正月初五,大乾破军帝与摄政王双双班师回朝,自南回城门起,全城百姓一路夹道相迎,拥簇围观,无不被二人风华折腰,言语间皆感恩戴德称颂之词。
历来民心都是最简单纯粹的东西,不论如何改朝换代,百姓们始终只有安居乐业这一个最普通的愿望。破军帝在自己尚且没有银子造宫殿的时候,却将原先大昭定的税收减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