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皇甫逸那一番说辞。江凭阑听完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河对岸点着灯的帐子,只见皇甫逸坐在桌案边,似乎在翻阅什么公文奏报。
“当初救他又不是我的意思,况且最终目的也是为了拉拢他,这算什么恩情?”
吕仲永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不管十一皇子是什么心思,反正这药草没问题,我都查过了。”
“这药草……十一派人送到了哪里?”
“离大营尚且还有一段距离,是浮丘那边的守军处。”
江凭阑点点头,觉得皇甫逸不是庸人,能查探到那个位置倒是不奇怪,也便收下了,只是终归还有点不明不白,忍不住朝河对岸看了一眼又一眼。
对岸人似有所觉抬起头来,恰好对上她的视线。
分明看不清那人的神情,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就是在看自己,江凭阑的心却又砰砰跳了起来。
她干咽下一口口水,忍不住想,怎么他们姓皇甫的都这么闹心?
☆、嘴撕易容
就这么一连僵持了五日,没有人松懈,却也没有人更进一步,两军都处在一种极端的平和里,如紧绷到极致的弦,轻轻一拉便要“铮”一声折断。